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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他们两人并不像别人想像中那样脱光衣服,纠缠在一起胡搞。

“好功夫!”

朦胧的灯光下,两点乳珠更嫣红、动人,今男人们为之销魂。

何须易长吟道:

“满园春色关不住,两点红杏出墙来。”

滴露笑道:

“你还能再露两手让小女子开开眼界吗?”

何须易道:

“这有何难。”

他一鞭扫出,呼呼风响。

两片衣衫飞舞而起,身上乃完整无缺。

滴露轻叹道:

“男人们用手脱女人的衣衫,真是太落伍了,太不时髦了。”

何须易接着道:

“哪像我这样潇洒、从容,对不对?”

滴露低声道:

“不错。”

何须易道:

“大美人两点都露了出来,还差最后一点。”

他随手一鞭刺出。

鞭身挺直如枪。

他竟用起了“刺”字诀。

这招有个名堂叫“黑龙寻穴”。

只听得“哧”的一声,鞭头竟刺入滴露两腿问的裙布之中。

滴露从来没有见过这招,心里吃了一惊,但随即坦然。

因为皮鞭根本未碰到肌肤。

何须易鞭身忽甩。

又是“哧”的一下裂帛之声,滴露的一片裙布已被卷飞。

她那奇妙之处已隐隐现出。

滴露目现惊喜,激动地叫道:

“太好了,太妙了,如果我双手能动弹,早为你鼓掌了,太精彩了,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她忽地一叹。

何须易眯着眼问道:

“叹什么气?”

“你的鞭法虽好,可是跟我却没有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不过瘾,是不是?”

“也不能这么讲,我的眼睛却过足了瘾了。”

何须易脸上突然露出冷酷之色,道:

“这还不容易。”

他一鞭扫山,正中滴露肚腹。

这一鞭却抽得结结实实。

一大片衣裙立即被卷起,滴露一声惨叫,肚腹之处已被抽出一条血痕。

何须易喝道:

“你叫,你叫,我要一直打到你不能叫为止。”

他一鞭接着一鞭抽出。

一鞭快似一鞭。

一鞭重似一鞭。

鞭鞭都抽打在滴露身体上。

三四鞭下去,滴露身上的衣裙就被撕卷得一丝不有了。

连她脚上的丝袜都被卷飞了。

起初她的胴体还娇美动人,可是几鞭过去,就鞭痕纵横,鲜血淋淋,触目惊心了。

何须易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他仍是一鞭接着一鞭疾抽猛打。

滴露的嘴中虽然发出痛苦的呻吟,可是脸上却现出欢愉的光彩来。

她紧紧咬着嘴唇,樱唇已被咬破,鲜血一滴滴滚落。

何须易打得愈厉害,滴露叫得愈凄厉,而她的神色也愈愉悦。

滴露四肢都被绑住,无法反抗,只能在地下滚来滚去。

地下也留下一串串、一滩滩血迹。

滴露滚得时快时缓,但是何须易的皮鞭却像疾风暴雨一般。

原来这何须易由于长时间压抑自己,心理已有点变态。

他喜欢虐待女人。

他最喜欢用鞭子抽打女人,而且是被绳子捆起来不能动弹的女人。

而滴露却是个被虐待狂。

男人打得越厉害,她心里越高兴,情欲也会被渐渐推至高潮。

这是他们的秘密,绝没有第三人知道,就连何须易的心腹弟子也不知道。

他的心腹弟子都守在门外,根本不晓得屋里发生什么事情。

何须易喘息着道:

“抽足了没有?”

滴露一边翻滚,一边呻吟道:

“不,不行,再……再打几鞭,啊,哎哟……”

忽听得一人轻轻叹息道:

“再打几鞭,恐怕就能打死了。”

这声音虽轻,可是传入何须易、滴露耳中,却如晴天霹雳一般。

何须易双目中精光一闪,厉声喝道:

“谁?”

他已听出声音发自秘室门外,当即长鞭一起,无声无息地向秘门刺去。

这一招仍是“黑龙寻穴”,可是速度更快,势道更猛,其意再也明显不过,乃是意欲将来者无声无息地击毙。

长鞭闪电般穿门而过,门外立即寂然无声。

滴露的情欲早消失得一干二净,花容失色,问道:

“他……他是谁?”

何须易冷冷地道:

“不管他是谁,都已经死了。”

说罢,他甩鞭。

他想把长鞭抽回来。

岂知一抽之下,长鞭竟纹丝不动。

何须易大惊,潜运内力,再抽。

鞭身仍不动。

何须易又加内力。

他的脸色已憋得血红。

门外那人突然松手。

何须易出其不意,噔噔噔连退四五步,才拿桩站稳。

何须易情知自己嫖娼宿妓的消息传将出去,鬼军师之名将贻羞天下。

明月堂将自己逐出门户,也倒罢了,如果自己是个变态狂的消息传出去,江湖中就再也没有他立足之处了。

他目光中杀气一闪,便欲再施杀着。

门外那人冷笑道:

“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我进来了。”

秘门无风自开。

一个面带微笑的少年悄立门外。

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陶醉。

门刚打开,何须易便疯虎般扑上。

他掌中的长鞭更如旋风一般怒卷向陶醉浑身上下。

陶醉毫不还手。

他左躲右闪。

何须易打得快,他就躲闪得快。

如果何须易打得稍缓,他的身法也会慢下来。

何须易连抽数十鞭,连陶醉的衣衫也没碰到一角。

陶醉笑道:

“你的鞭法并不是你最擅长的功夫,你还是施展出‘兔腿’、‘袖刀’吧。”

何须易的兔腿乃是指其轻功卓绝,出腿如电,袖中刀更是他杀人于无形的杀着。

但是这两门功夫既被敌人知道了,何须易又怎能再使出来?

陶醉见何须易鞭影如山,越来越重,自己也快要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不由得大怒道:

“我看在你是我长辈的份上,才让你几招,谁知你如此不知好歹。”

他突然屈指弹出。

“啪”的一声,指中鞭梢。

如果说何须易的长鞭是一条厉害无比的毒蛇,那么陶醉的手指就是一把刀,一把利刀,恰好砍中了毒蛇的七寸。

漫天鞭影顿时消失。

长鞭已死蛇般萎顿下来。

何须易双眼的瞳孔也不由渐渐收缩。

他终于承认眼前这个少年的武功深不可测,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

可他也看出这少年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这是为了什么?

陶醉凌空出指,连封滴露数处穴道,令她昏睡过去,听不到自己的说话。

男人之间的很多话,都不能让女人知道。

何须易望着陶醉,手心已沁出冷汗。

陶醉微笑道:

“你别指望你的几名弟子能来救你,他们都已躺下了。”

何须易握紧了长鞭,嘶声道:

“你杀了他们?”

“没有,他们只是已被另外一个人制住,并没有伤害他们的性命。”

“哼。”

“如果他们进来,势必看到你和滴露胡搞的情景,我这是为你好。”

“你到底是谁?”

“我姓孔。”

陶醉决定说实话。

“姓孔?”

何须易沉吟白语。

他在想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姓孔的武林高手。

陶醉逼视着他,道:

“难道你连谁是姓孔的都忘记了?”

何须易身体一震,他叹道:

“我认识姓孔之人虽然很多,可是却从来没有见过你。”

“你见过我。”

何须易大惊,瞪视着陶醉。

他惊恐万状地道:

“你……你到底是谁?你叫孔……孔什么?”

陶醉一字字地道:

“我是孔令师的第四个儿子阿潜。”

何须易就像见鬼似地厉叫一声,急退数步,剧烈喘息着。

他面色惨白,道:

“不!你绝不是,阿潜早已经死了!你骗我!”

陶醉冷冷地道:

“阿潜并没有死,他终于来替父兄报仇了。”

何须易野兽般低叫道:

“原来如此,我们都以为你早已经死了。”

陶醉道:

“你实是一个该死的人。”

何须易惨然道:

“你要杀就杀,何必说这么多废话。”

“可是我不想杀你。”

“哦?”

这倒大出乎何须易意料。

他哑声问道:

“为什么?”

“因为罪魁祸首是顾少游,而不是你何须易。”

何须易脸色立刻缓和下来。

陶醉淡淡地道:

“当年家父在太白居遇险,是不是你跟顾少游计划好的陷阱?”

何须易摇头道:

“不!那时我一点也不知情,真的,我一点都不知道,而且现在我也没有必要隐瞒你什么了。”

“继续说下去。”

“大哥的伤势本来已经好转了,可是突然间传出他被兄弟谷惨害的消息,那时我就对顾少游产生了怀疑。”

“你为什么偏偏对顾少游产生怀疑?”

“不论什么样的谋杀,其结果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对凶手极其有利。”

“不错,如果对凶手没有利,他也就不会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