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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大谷主对她那么好,她为什么要哭泣伴?”

这金光自谷兄将木芙蓉带到兄弟谷后,便对她一直敬若天人。

每当他看到木芙蓉脸上那喜笑盈盈的微笑、曲线柔和的身材时,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心想:“木芙蓉太美了!我若能一亲她的芳泽,纵是死了也甘心。”

但他立即自责:“金光啊金光。你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你金光是何等人,怎能生此龌龊念头?你若是天天能看到大夫人一眼,就应该感到心满意足了。”

金光敬慕木芙蓉,可是自惭形秽,又明白自己的身份因此丝毫不敢向木芙蓉表示爱意,只是更加尊敬她、照顾她。

金光第一次看到木芙蓉哭泣,并未往心里去,以为她只是偶尔不愉快,或是思乡心切,难免伤感,就没有告诉谷兄。

可是当他接连四五次看到木芙蓉偷泣时,金光才警觉不妙。

他害怕她出事,马上报告谷兄。

谷兄心付:“莫非是芙蓉见我失了男人之身,长时间得不到满足,而她又处于如狼似虎的年龄,所以自怨自怜,伤心难禁?”

他立即赶往伯堂后花园。

果然木芙蓉躲在花丛后饮泣。

谷兄悄悄走近,直待谷兄轻轻一拍她肩头,木芙蓉大叫一声,才发觉谷兄已到了身后。

木芙蓉神色有点慌张,道:“谷大官人,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来了很久了。”

“那你……你……”

“我见你哭得伤心,所以没有打扰你。”

木芙蓉强笑道:“我没有哭,没有哭。”一边说一边擦眼泪。

谷兄叹道:“你别擦了,脸上满是泪痕,怎会未哭?”

木芙蓉勉强一笑,道:“我只是想起秀秀,想起西域那里的朋友,才……才有点难过,落了几点眼泪。”

谷兄盯着她,不说话。

木芙蓉笑道:“真的是这样的,你可不要疑心。”

她拉着谷兄的臂膀,低声道:“大官人,咱们回去吧。”

谷兄不动,道:“你真的是因为这些才哭的?”

“是呀。”

“你是不是经常想起秀秀,想起西域?”

“没有,这只是今天才想起的。”

“那你为什么经常哭泣?”

“我……我没有呀!”

“胡说!”

“我真的没有。”

谷兄面现怒色,盯着木芙蓉,盯得木芙蓉直发毛。

谷兄沉声道:“我己经注意你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你经常偷偷地哭泣,是不是?”

“没……没有。”

“说实话!”

谷兄已语带怒意。

木芙蓉只好承认道:“我离开西域好长时间了,有点……有点想家,所以有时候会偷偷地掉眼泪。”

谷兄哪会相信,一把抓住她的肩头,他使得劲好大,抓得木芙蓉痛彻入骨。但木芙蓉紧咬嘴唇强忍着。

谷兄问道:“是不是你赚弃我不是个真正的男人,想离开我?”

木芙蓉吓得面色惨白,连声道:“大官人,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你……你可千万不要乱猜。”

谷兄紧紧逼视着她,道:“那你一定是思念谷弟了?”

木芙蓉面色更白,身子簌簌发抖,道:“胡说,我怎会……想他。”

“因为他跟你有过一夜夫妻之情,并且生了一个孩子!”

“没有!你不要胡说!”

谷兄见她脸色苍白,更有几分确定,忽地一把抓住木芙蓉的头发。

木芙蓉痛得泪水直流。

谷兄目露凶光,厉声道:“今天你若不说实话,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木芙蓉好久没有见过谷兄凶神恶煞般的模样,不由得魂胆俱裂。

她哀泣道:“大官人,我……我真的没有想念什么他?你相信我,相信我。”

谷兄甩起左掌,狠狠扇了木芙蓉一记耳光,喝道:“那你为什么经常哭泣?快说!”

他这一掌打得极重,木芙蓉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一枚牙齿都被打掉,鲜血直流。

谷兄果然震怒了。

绝大多数男人都最忌讳这类事情。

木芙蓉深知谷兄凶残毒辣,杀死一个人真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轻松,他之所以能如此长期不打自己、没有抛弃自己,皆是自己百般小心、千般体贴入微、万般忍辱负重的结果,也是他失了男人之身,觉得对不起自己,而且有了天远之故,万一触怒了他,他即会毫不留情地下毒手。

她知道不说不行了。

她战战兢兢地道:“我……我不敢说。”

谷兄眼睛一瞪,道:“兄弟谷有我作主,你还害怕什么?”

“我真的不敢,我不敢说。”

“我叫你说你就说,不说我就一掌打死你!”

谷兄说着,朝旁边的一块石头猛击一掌,那石头顿时四分五裂。

木芙蓉道:“自从那天……那天晚上之后,他经常来纠缠我,说一些下流的言语,还做一些不干不净的动作,若非我极力反抗,又以高声大叫为威胁,早……早就被他得逞了。”

谷兄拳头不禁紧握,咯咯作响,喃喃自语道:“果然是他,果然是他!”

他跟中怒火燃烧,狠狠地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不止一次威胁过我,绝对不准我把这些事告诉你,否则一定杀了我,叫你连尸体也找不着!”

谷兄气得须眉倒竖,咬牙切齿地道:“可恶,真的可恶!”

他对木芙蓉所说的话深信不疑。

因为他知道木芙蓉丽绝天下,乃是罕见的尤物,任何男人见了她,都会产生占有她的念头。

而那谷弟又是一个色中恶魔,何况跟木芙蓉发生过关系,怎会浅尝辄止?谷兄扯着木芙蓉,怒声道:“他还说了些什么?说!”

木芙蓉流泪道:“他还说你已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了,劝我早点离开你,而且……而且……”“而且什么?”

“谷弟还说天远是他跟我生的孩子,将来天远就是兄弟谷的谷主,而不是你的天下,因为他不是你的儿子……”

木芙蓉的声音渐说渐低,害怕谷兄怒不可遏,早把头低了下来。

谷兄最忌讳别人说他不是真正的男人,天远不是他的亲生子,更成了他的隐痛,成了他的心病。

如今他一听木芙蓉如此说,先是气得须发戟张,两眼圆睁,但立即就冷静了下来。

他想:“谷弟说得是事实,如果是我,也会对木芙蓉这么说。如果是我,我还会替天远除去将来阻止他当上谷主的绊脚石。不错,谷弟表面上对我尊敬,实际上早就在耻笑我,早就想杀掉我,独霸兄弟谷。哼,幸亏木芙蓉对我仍然没有忘情,将此事告诉了我。”

谷兄已萌生除掉谷弟之念。

他深深一叹,替木芙蓉拭去血迹,柔声道:“对不起,芙蓉,是我不好。”

木芙蓉扑人他怀里,啜泣道,“大官人,我好害怕,我老做恶梦,你说他会不会……”

谷兄冷冷一笑,道:“你不要怕,有我在,任何人也伤害不了你的。”

他轻抚木芙蓉背脊,安慰道:“现在没事啦,如果谷弟回来,还对你纠缠不清的话,你一定要立即告诉我。”

“是。”

“我先出去,你可不要太过伤心了。”

谷兄虽然不再迁怒于木芙蓉,但是胸口那股愤怨之气无论如何也无法渲泄,于是大步流星地出了后花园。

出了园门,他找到金光,吩咐道:“你看着大夫人,千万不能让她出事。”

金光见谷兄怒气冲冲,不敢多问,赶紧赶往后花园。

将到门口,已见木芙蓉急步走出。

木芙蓉衣冠不整,脸上更是肿得老高,五根血红的指印异常清晰,嘴角还有血丝。

无疑,她被谷兄狠揍了一顿。

金光心中立时涌上无限柔情,真恨不得将木芙蓉轻拥怀里,低声安慰,直至哄她开心,可是他纵有这个心意,也没这个胆子。

他急忙问道:“大夫人,你到哪里去?”

木芙蓉指着金光的鼻子,斥道:“我到哪儿去,关你什么事?滚开!”

金光慌忙侧身。

木芙蓉一边落泪,一边饮泣着走了。

木芙蓉回到寝室,见谷兄没有回来,便关上房门。

她以非常快的速度脱下了上身衣衫。

她那柔美无伦、秀拔天下的酥胸立即袒露无遗。

木芙蓉取过一根短鞭,竟对着一面大镜子,狠狠地、重重地抽打自己的后背、胸膛。

每一鞭下去,她那洁白的肌肤上便现出一道血痕,她的身子也会颤抖一下。可是她强忍痛苦,硬是咬着牙一鞭鞭抽下去。

不久,木芙蓉丰满的胸膛上己血迹斑斑,令人触目惊心了。

可是她仍不满足。

她又点燃火折子,闭着眼睛,咬着牙关。猛向自己酥胸、脊背烫去。

皮肤被烫得哧哧作响,一阵焦味四散开来,痛得木芙蓉满身冷汗,几欲昏去。她的上半身更是惨不忍睹了。

木芙蓉并不是一个变态的女人,为什么要自己虐待自己?

等一切都做完了,她才穿好衣服,静静地躺在床上。

谁也不知道她头脑中想着什么。

几天后,谷弟便回来了。

他不仅一人回来,还带来了顾少游和童魔,还有数十名明月堂弟子。

谷兄对谷弟恨得咬牙切齿,可是表面上却不得不假装客气,虚情假意地说了一些非常令人感动的话。

谷弟则丝毫没有察觉到大哥己萌生秘密杀死自己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