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内心深处,也想看一看那年轻人如何应付那像狐狸一般狡猾、毒蛇一般狠毒的少女。
亚逵沉声道:“那好,我答应你,不过,你可要小心!”
那年轻人一笑,道:“亚叔放心吧。”
他转过身来,盯着那少女的酥胸,道:“亚叔本来不同意,经我劝说,同意啦。”
那少女微露皓齿,浅浅一笑,道:“那就太好了。”
她一边笑着,一边将左腿高高地跷在一块石头上。 她的纤纤素手,捏起裙角,又似遮盖住小腹深处,又似将裙角拉开,让人看得更清楚一点。
那少女所选角度恰到好处,正好隐隐露出幽幽丛林,令人顿生强烈的访幽探秘之决心和勇气。
那年轻人的目光立即从她的胸膛移到了裙子深处。
他的目光,就像一柄锋利的锥子,像要穿透一切,更像一根钉子,深深地钉在那里,再也舍不得离开。
他眼中之火燃烧得更旺。
亚逵看到那少女的娇乳时,已觉喉咙发干,大咽唾沫,待陡然瞥到对方跷起修长、雪白的大腿时,那粗大的喉结已不安份地上下滚动,咕咕作响。
那少女眼波一转,已将亚逵及那年轻人的神情尽收眼里,微笑道:“你还要看吗?”
那年轻人道:“看。”
那少女轻轻巧巧地一转身,淡绿色的裙子一甩一扬,漾起一阵香风。
她左手按住岩石,整个纤细柔美的腰肢弓若新月,右指却轻轻地揭开裙子下摆,将那高高翘起的臀部尽露无遗。
她的转身是何等轻盈、她的手臂是何等娇嫩、她的姿势是何等优雅、她的臀部是何等浑圆饱满、她的双腿是何等丰腴动人,更何况裙子既掀,已露出冰山一角。 冰山一角,有时候更迷人!
这就是雾里看花的特殊效果!
当那少女掀开裙摆,以白晃晃的臀部对准那年轻人时,亚逵喉咙中的烈火已“砰”的一声喷溅而出。
他再也按耐不住,“啊”地大叫了出来。
幸亏他定力惊人,急忙扭转头去,执板斧的手已微微发抖。
他不敢再看那少女。
他只得面对田婶。
既然那年轻人选择了少女,那么自己也只得选择年纪较大的田婶了。
田婶动也不动。
她认为现在还不是最佳良机。
等到了最佳良机,她就会发动攻击,首先得解决掉亚逵。
她微微冷笑着,迎视着亚逵的目光。
田婶、亚逵一动不动。
可是那对年轻的少男少女却没有一刻不在动,没有一刻不想动。
那少女翘着臀部,轻轻晃动着,摇摆着,声音更甜腻了,道:“你还要看吗?”
那年轻人已按耐不住了。
他不能再看下去。看终究是看,而不能真正探寻到幽秘之处的真相。
他怒喝一声,已猛扑出去。
即使是扑向这个少女,他的身法也如同迅雷一般。
他的人还未靠近少女的身体,手指已把那少女的绿裙撕破。
嚓嚓嚓几声,裙子碎裂、飞舞。
那少女的胴体己没有一丝遮掩。
她露出冰山一角时已带着动人的风情、强烈的诱惑,待赤裸无遗时,更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待人采摘。
但她仍然没有改变姿势。
她仍半弯着腰,以雪白耀眼的臀部对着那年轻人不住晃动。
裙子撕碎时,那年轻人已把她搂在怀里,纠缠于一起。
那少女轻轻娇笑着,就像一条灵活光滑的鱼,在对方的怀抱里跳跃着、挣扎着,但那年轻人的手臂犹如铁箍一样,她哪能挣脱得开?
她终于被按倒在地。
地上满是沙砾、石子。
翻滚数下,她的身上已被磨擦得渗出了缕缕鲜血。
但她却似丝毫不晓得痛楚,仍然欢快的笑着、叫着。
当殷红的血从那少女的胴体渗出来时,更加刺激了那年轻人的欲望。
他的欲火更炽热。
他的动作更狂野。
那年轻人终于进入了那少女的体内,疼痛使得那少女一声惨呼。
第十二章 亚逵之死
惨呼声响彻山洞。
但是那少女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痛楚的表情,只是咬紧嘴唇而已。
她的脸上:已露出了笑容。
笑容如鲜花。
——怒绽开来的鲜花。
——娇艳欲滴的鲜花。
一声惨呼过后,那少女的叫声已变成了快乐的呻吟。
呻吟声好像波浪一般,一浪接着一浪,一浪比一浪凶猛,一浪比一浪声音更响。
田婶纵是女人,听到少女的波浪般的呻吟,也觉得心跳加速。
亚逵起初还能忍耐得住,但当那少女呻吟了几声后,就扭转头来,望向那少女。
虽是如此,亚逵仍没有放松对田婶的戒备,板斧握得更紧。
躲藏在洞顶上的梦姐听到阵阵呻吟,也觉得胴体火热,心跳加,陕。
反是那陶醉久经沙场,不以为然。
随着那少女波浪般的呻吟,她与那年轻人的激情也渐渐推到巅峰。
那年轻人的头虽埋在少女的胸膛深处,可是如果他抬起头来,你就会大吃一惊。
因为他的眼中那股炽热的欲火已不知在何时熄灭。
取而代之的乃是无情的杀气。
他的两只手掌本在使劲搓揉着少女乳鸽般的乳峰,突然易掌为爪,变揉为抓。
噗噗两声响,他的双爪已插入少女左右胸膛之中。
两道鲜血,随着少女的一声厉叫狂喷上来,洒落得两人满头满身。
那年轻人见偷袭得手,还没等他提起双爪,忽然感觉下半身一阵麻木,已完全不听他使唤。
年轻人大惊失色。
他双手运劲,便欲借力跃起。
谁知便在此时,下半身的麻木已变成剧痛,钻心的痛楚使得他已运不出一丝力气。
年轻人嘶声吼道:“你——”一语未已,身子已跌倒。
他跌倒在少女赤裸裸的玉体上。
但他已永远爬不起来。
那少女先他一步,早就断了气。
这一下事变猝然,惊艳、刺激的场面霎时间变成怵目惊心的击杀、惨亡。
爽儿忍不住低下头来。
她已不忍再看。
若是别人,恐怕早已呕吐出来。
田婶心中一痛,暗叹一声。
她也没料到那年轻人的自制力如此之强,手段如此之辣。
少男、少女的戏开始演得很精彩,很迅速,但结束得更快,\更使人动容。
田婶见少女一死,,心中已生起一种兔死狐悲之感。
她在桃花教中电属于老资格了,当然深悉那少女的战略。
那少女早已在全身上下涂满了一种剧毒,包括最隐秘的部位,当然她自己已服了解药,不会身受其害。
如果那年轻人为她色相所惑,与之交媾,待激情过后,他便再也爬不起来了。
就算内功深厚,也屑强弓之末。
那时,少女若想取他性命,简直跟杀一只病猪差不多。
那少女只想用体内的剧毒除掉年轻人,并没有打算用武力。 谁知那年轻人并没有受她美色所迷,只是将计就计,顺水推舟。
他还了解桃花教女人的弱点。
也许是每个女人的弱点。
他只猜到那少女先要享受高潮的快乐,待高潮过后,再趁他身体痉挛、虚弱的刹那问向他要害发动攻击。
因此他就在双方即将达到高潮时施出最狠辣的杀着。
——“二龙夺珠”!可惜他料错了。
少女也料错了。
双方都料错了。
结果双方都死了。
现在田婶更处于劣势。 亚逵目睹那年轻人和那少女激情如火的场面,内心只生出一种念头。
——后悔。
他后悔自己前半生为什么视女色为毒蛇猛兽。
原来男女间的事情竟如此美妙,如此激动人心。
他小腹内欲流窜动,执握板斧的双手也似滚烫起来。
当时,他也看出了少男少女的激情已即将达到高潮。
可是万没想到那年轻人就在这一刹那间出手毙敌。
一击毙命! 可是一击过后,那年轻人竟也死了。
以亚逵的经验,居然也未看出来他是怎么死的。
他虽少了一名强敌,但同时也少了一位助手。
亚逵的眼睛望定田婶。
但他的目光已不似刚才那么冷酷。
他老是朝田婶坚耸的胸膛瞥来瞥去,似乎恨不得眼光变成钩子,将她的衣衫撕破一般。
田婶精于风情,焉会不明白亚逵已受刚才少男少女激情之影响,欲火未熄,却想发泄在自己身上。
田婶微笑道:“亚逵,我的立场改变了。” 亚逵“哦”了一声,道:“立场变了?”
田婶道:“刚才我……我目睹那花一般的少女突然枯萎、死亡,心里感到非常害怕,我不想死,不想死在你的斧下。”
亚逵道:“你不是想誓死护主吗?”
田婶叹道:“主人的性命固然很重要,但自己的性命更重要,对不对?”
亚逵笑了,道: “你说得很对,每个人的命都只有一条,如果失去了,就永远也挽回不来了。”
田婶道:“你答应放我走?”
亚逵点头道:“只要你不再保护战喜的女儿,我可以饶你不死。”
田婶大喜,道:“谢了……”
她话声未完,已转动身形,欲朝洞外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