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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那张大床宽大柔软,郁土掷得力气虽大,战喜被掷上去却也不怎么疼痛。

可是战喜为了添油加醋,渲染气氛,居然咬紧嘴唇,长长地呻吟一声。

郁土听到这声呻吟,几乎昏了过去。

准确地说,应该是“醉死”过去。

战喜的呻吟还未结束,阳体就被郁土死死压住。

即使郁土不是一个好色之人,即使他没中春药,面对着战喜幽香阵阵的胴体、圆润美妙的双峰、滑如凝脂的肌肤、不盈一握的纤腰,也绝对无法控制自己。战喜对勾引男人的功夫可以说是当世一等一的大高手了。

她善于利用。

利用每一个能够利用的东西勾引男人。

她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似乎都变得微笑起来,都在以最热情的姿势欢迎男人。她所做的姿势虽然不堪人目,但在郁土看来,却显得优雅、从容、高贵。这旖旎的狮虎房,以及具有强大诱惑力的光线,都给予郁土无穷的威胁。战喜的时急时缓、时粗时重的喘息,还有喃喃的言语,都使得郁土浑身起了奇异的变化、强烈的反应。

霎时间,两个赤裸的胴体己分不清谁是谁了。

大床剧震。

呻吟不绝。

战喜的叫声越来越响,凡欲震裂屋顶、响彻云霄。

郁土也跟着狂呼乱叫。

两人已至高潮。

两人享受过高潮的快乐,战喜就要开始用“女蜗补天大法”了。那时,郁土的激情、潜力将被不断激发、吸取,直至死亡为止。

战喜躺在床上,微闭双眼,紧咬樱唇,云鬓散乱,额头上、小腹上、大腿上已沁出粒粒晶莹的汗珠。

她不住晃着脑袋、躯体,长长的青丝也被汗水浸湿一大片。

但是她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

她那雪白、晶莹的胴体上不知何时生出了许许多多的红痕。

江痕或短或长,但都非常细微,几非肉眼所能看见。

颜色起始很淡,但随着战喜渐渐推近高潮,红痕也渐渐变得深了起来。

郁土虽深受春药的影响,但神智却始终是清醒的。

他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战喜胴体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他已看到战喜胴体上无数的红痕。

郁土内心暗喜。

“这回战喜不仅偷鸡不着,还要蚀把米了,把性命都丢了!”

郁土已准备运用采阴补阳的阴邪功夫,吸尽战喜的内力。

恰在此时.战喜也感觉到事情微微有点不妙。

她虽然欢快愉悦,但眼睛却半睁半闭,发现郁土总有点心不在焉。

战喜的心中顿生惕意!

她首先看到了自己小腹上的变化。

小腹上竟似爬了许多细若发丝的蚯蚓,颜色深红,诡异。

恐怖至极。

战喜大吃一惊,目光转动间,吓得几乎叫了起来。

只见肚腹、腰胁等处也布满了红红的细痕。

战喜识得:这是桃花教的剧毒之一“情丝万缕”!

该毒取名“情丝万缕”,乃是因此毒随着激情加深的程度而加深,颜色也鲜红鲜红,如同少女第一次所流的鲜血。

战喜这一惊非同小可,心忖:“我什么时候中了‘情丝万缕’?

难道是这猛汉子?他怎么会使本教的剧毒?”

她暗暗运转内息,发现所中剧毒并不如自己想像中那么可怕。

这是为了什么?

战喜想也不想-立即运出“女蜗补天大法-,吸取郁土内力。

与此同时,郁土也使出了兄弟谷的看家绝技“采阴补阳”。

一阴一阳两股力道发出,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冲击、相撞,互碰在一起。

郁土立觉不妙,心道:“这妖妇中了…情丝万缕’,如何还能反噬?”

他右爪一起,疾往战喜胸口抓落。

战喜也同时发觉情形不妙,挥左掌击向郁土。

两人爪掌相交,“砰”的一声,郁土吃力不住,脱离战喜身子,朝后倒飞出去。

战喜由于受了剧毒,虽然并不如何严重,但也影响了对敌时的实力。

她只觉一股刚猛无匹的内力冲撞过来,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正在这时,又是“砰”的一声,狮虎房房门被人撞开。

一条白色人影,急掠而入。

白色人影厉喝道。

“往哪跑?”

漫空暗器,朝郁土洒来。

郁土倒飞出丈余;双足落地,眼见满天暗器射来。黑压压的一片。知道暗器上淬满剧毒。

偏生浑身赤裸裸的,不好抵挡,只得就势一滚,使了一式“懒驴打滚”。招式虽不雅,姿势虽难看,但却很有实效,很有用处。

他一滚之下,已把地毯卷起。

只听霹霹啪啪之声不绝于耳,漫空暗器尽被地毯卷去。

白色人影还欲追杀,猝觉黄土乱溅,挟着尖锐酌呼啸,对准自己罩来。

那郁土既为兄弟谷五行坛土坛坛主,精于土遁,而且善于化泥土为暗器,其劲力之凌厉、势道之凶猛,不仅杀伤力惊人.还能够抵挡天下一等一高手的追击。这一招有个名堂,叫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乃是郁土的拿手杀着。郁土利用地毯卷走暗器,还遮掩住自己身形,只此眨眼间.人已钻人地下。战喜吐了口鲜血后,体内所中“情丝万缕”之毒几乎消失殆尽,一见郁土洒出的黄土,面色微变,喝道:“快退!

那白衣人也是一个大高手,一听战喜断喝,当即身形疾退。

她身动如钓,泥土来得快,她退得也快,待她退出门外,泥上大多击在墙壁上,只有一点点射出门外,但已伤害不了白衣人了。

再看狮虎房的墙壁,已被射出了无数个密密麻麻的小洞.就像马蜂窝似的。战喜冷笑道:“郁土,你既来了,还能走得了吗?”

说话间,她那美丽的用体己自床上弹飞而起。

不知何时,她的掌中已多了一柄森寒雪亮的长剑。

剑从哪里来的,没有人知道。

剑光一闪,已没于地下。

三尺余长的剑锋,完全没人泥土之中,仅剩下了剑柄。

隐隐听得地下一声问哼,似乎已有人受了重伤。

同时间,一大块泥土“砰”地一声爆炸开来,一道灿烂的血花随着黄土喷高数尺。

郁土已自泥土中冲出。

他面色惨白,双目中闪动着怨毒的光芒,就像一只负伤的野兽。

他的肩背上有一道被利剑划破的血痕,但那柄精钢打造的长剑也被他身上那股刚猛之劲震得寸断。

郁土逃得虽快,但战喜既未中毒,其反应、身手更快,已拔剑重创都上,令他无法借上遁走了。

战喜悄立床畔,脸颊依旧晕红,乳珠上因激情留下的汗珠犹晶莹闪烁,但是眼里已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缠绵缱卷之意。

她的眼中只有杀气。

刀锋般的杀气。

战喜叹息道:“我说你逃不掉,你就逃不掉,现在你相信了吧?”

郁土的伤口仍在流血,但他强忍巨痛,一声不哼。

他傲然挺立,但已无话可说。

这时,那白衣人又走了进来。

那是一个长发披肩的绝色佳人,桃腮带晕,杏眼含羞、胸膛高耸、双腿修长。如果在大街上遇到,你绝对不敢相信她就是刚才那个身手如燕、撒出漫空暗器的狠毒女人。

白衣人躬身道:“教主圣安。”

战喜道:“白桃,你去把秋媚儿给我抓来,但一定要活的尸那叫白桃的女人应道:“是她退出狮虎房后,身子凌空一翻,已消失不见。

战喜又把刀锋般的目光移到郁土脸上,道:“真没想到秋媚儿那骚货竟然吃里扒外,勾结兄弟谷的土坛坛主来害我,幸亏我命大福大,没有中了“情丝万缕’!”

说到这里,她忽然心中一动,暗道:“白桃刚才怎么这么巧进来,莫非她……”

郁土更是一片悔恨,心忖:“秋媚儿骗我,她说战喜必会中毒不能动弹,我才这么放心大胆,哪知战喜一点事没有。”

战喜望了望郁土,眼色忽然变得温柔如水,道:“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郁坛主刚才既跟我有片刻欢娱之情,我也绝不会亏待了你。。。。。。”郁土闻听此言,脸上已变色,厉吼道:”你要…”

一语未已,身子已仰面跌倒。

他全身的肌肉已僵硬,不听自己使唤了。

郁土本欲自尽,现在连自杀的力气也没有了。

战喜笑道:“别看老娘我脱光了衣服,全身上下还是布满了机关,特别会要一些好色男人的命。”

她轻轻吐了口气,道:“我吐气如兰,香气中却暗含‘桃花醉’,这种毒药无色无味无影,你怎能不倒下?”

忽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到了房外。

战喜厉喝道:“谁?”

“白桃。”

战喜微出意外,心想:“难道她不是秋媚儿的同党?”

她又问道:“秋媚儿呢?”

白桃道:“属下幸不辱命,这秋媚儿连根毫毛也没差,就被我带来了。”

战喜吩咐道:“进来!

白桃走入。

她的手中还提着一个人。

那人正是秋媚儿。

但见她满面恐惧、绝望,手足籁籁发抖,一见战喜,哀求道:“教。。。。。。教主饶命,都是郁土威胁我这么做的,我……”

战喜不答,对白桃道:“刚才郁土正欲逃脱,恰好被你拦了一下……”

白桃知她心下已起疑心,笑了一笑,道:“教主,那是小公主说您老人家可能有险,我才急匆匆地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