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跳下巨岩之后,立刻变化身形,以背贴着石边上,如此一来,可以避免四面受敌。
因为,再如何凶猛的老虎,也不可能扑上那块巨石,从背后攻击他,当下便可专心的应付前面的虎群。
更重要的是,他根本不必担心背后袭来的冷箭,这一点,着实是有很大的差别。
弥勒佛深深吸了口气,四下一阵擅之后,这才发觉刚刚被自己挥拳打死的那只老虎,已经被它的同伴拖到一棵大树下。
它们把它拖到大树下,并非让它好好地安歇,或是予以埋葬,它们只是想吃它的肉罢了!
这便是人与动物最大不同的地方。
人,如果死了,不管他是好人或是坏人,死了之后,就一定有他的后代或是亲朋好友给予适当安葬。
即使他们再饥,也不可能动到死人尸上的念头。
但,动物可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啦!
只见四只较粗壮的老虎,撑开有力的前爪,正在撕裂它们同伴的尸体,然后一口口吞噬了起来。
一些比较弱小的老虎想要挤身进去,那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那些较粗壮的老虎,不可能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想分一杯羹?哼!门儿都没有喔!
既然挤不进去,它们只好退而求其次,再将念头转向弥勒佛,也有几只比较忠实的老虎,始终没有离开过弥勒佛,在它们眼中,弥勒佛无疑是道极丰富的晚餐和宵夜点心。
有些老虎不时地发出啸声,此起被落,震撼着整个寂静的大地。
有的老虎则是不时用爪子抓着地上的泥土,保持凶猛备战状态,但是,它们并没有来取什么行动。
刚刚弥勒佛击死它们同伴的那一幕,在它们的心目中余悸犹存,它们也深知眼前这个家伙不好“中”,所以,它们不敢动。
老虎不敢动,那么弥勒佛呢?
他是不是也不敢轻举妄动?
答案当然也是肯定的,因为,任何人与一群老虎对侍,谁会去轻举妄动呢?
双方面就这么僵持着……
许久……许久……
时间已在不自觉中消逝……
大约半个时辰过后,那群老虎似乎犹不肯罢休,它们还在等待,等待撕裂弥勒佛来裹腹。
这时……
弥勒佛的情绪已渐渐不安,浮燥起来;
他忽然意识到“对敌人仁慈,无疑就是对自己残忍”
是以他双拳紧握,当下便决定再行出手了。
如果,他再不出手的话,势必会死在这里,死在虎爪下,死得莫明奇妙,死得一点也不值得,将来若是传出江湖,到是一大笑话。
这时……
一条遍体通绿的小蛇,悄悄地,无声无息的地,慢慢地爬到他的身旁,巧妙地停在他的脚上。
小蛇神色优闲地吐着红色信,那付俏皮的模样十分迷人。
弥勒佛此刻全神贯主地应付凶猛的老虎,压根就没想到他脚上已多出一个小小的不速之各,所以他更不知道这个不速之客将会做出什么事情。
其实,那条小蛇也没做什么,它只不过张开小嘴,轻轻地,温柔地,慢慢地咬在他的足踝上。
就像情人之吻。
情人的吻最是甜蜜,也最迷人,至少弥勒佛的感觉是这样的。
但,到了分离的时候,也最难过,最痛苦的。
正当小蛇想要离开弥勒佛的时候,他突然感到一阵刺痛,自脚底涌上心头,直窜脑门,当下储身弯腰,伸手扣住小蛇的七寸之上。
情人的吻,果然醉人。
弥勒佛但觉一阵浓浓的睡意莫名袭来,地面仿佛也在旋转。
这么一个巧妙的按排,无论对方的武功有多么高强,恐怕也难以遁逃了。
所以,弥勒佛忽然眼前一黑,很快便倒下地。
☆☆ ☆☆ ☆☆ ☆☆ ☆☆ ☆☆ ☆☆ ☆☆ ☆☆ ☆☆ ☆☆有了弥勒佛的掩护,云飘舞很快地穿过树林,这会儿已来到了大厅。
大厅内。
一盏昏黄的油灯在厅内默地燃烧着,照射在孙大中的脸上。
孙大中神色不定地斜卧在躺椅上,望着迎面走来的小娄罗。
“禀寨主,有强敌侵人。”
“知道是什么人吗?”
“是弥勒佛。”
“哦!原来是他。”
孙大中笑了笑,继而问道:“广付得怎么样了。”
“笑面郎已令弟兄们布阵,相信一会就可以拿下他的。”
“什么阵?”
“虎头蛇尾。”
“嗯!好,你先下去吧!”
“属下告退。”
小娄罗躬了躬身,随即又走了出去。
“虎头蛇尾”是一句大家所熟悉的成语。
意思是说,形容一个人做事,开始时于劲十足,到后来却是很草率,随便做做,敖衍了事。
然而,孙大中却把“虎头蛇尾”布成一个巧妙的陷阱,可见得其心思之细腻,已达不可思义之地步。
躲在暗处偷窥的云飘舞见他如此神色,不由暗自一声冷笑,随即朝内室炊烟般掠了去。
可能孙大中是把孙家寨全部的主力集中在那,片树林里,因此偌大的总舵,防守得并不怎么严密。
云飘舞一阵按之后,并没有发现刘玉环的踪影,除了眼前那幢独立的雅房之外,其余的大都已经暗访过了。
这边……
一阵似有似无的呻吟声,已从房内轻呼呼地传了过来。
声音很熟悉,似乎在g口里听过。
云飘舞轻身一掠,便来到了窗台上。
但见他用手指沾了沾口水,将纸窗戳破了之后,随即将头伸向洞口,往里面望去。
细目一望,只见两条赤裸裸的肉虫正激烈地对恃着,男的、正是风十三,而女的竟然是刘玉环。
刘玉环此刻大字形的趴在床上,身子已被皮鞭抽得伤痕累累,四肢也已绑在床柱上,丝毫动弹不得。
风十三神色轻蔑地望着她,手中的皮鞭,不断地抽打在她的身上。
一股热血随着怒气涌上云飘舞的心头,正当他即将破窗而入的同时,刘玉环忽然开口说话了。
“求求你,不要拍磨;快给我,我……我需要…”
云飘舞整个人几乎傻住了,当下皱了皱眉,继续观赏房内的变化。
风十三“咻”的一皮鞭打在她的身上,阵道:
“你这个贱货,烂货你需要我就一定要给你吗?”
说罢,“咻、咻、咻”又是三大皮鞭。
刘玉环不断摆动极细的杨柳腰,当下恳求道:“求求你给我…我…我好难过…”
风十三阴阴地笑了笑,“咻”的一皮鞭,无奈道:
“没有办法,我也很想给你,可是它无法抬头嘛?”
话毕,他邪笑走至床沿边,似乎有意捉弄她。
她的四肢被绑,显然也没有办法立刻就长出第三双手来。
然而,当初上帝他老人家创造人类的时候,只有什么事想不到的呢?
对了!
没有手,有嘴。
她虽然没有办法立刻长出第三只手,但她却还有一张嘴。
一张如樱桃般的小嘴。
如此一来,经过一阵剧烈地咬嗑与吸吧过后,即使再想假仙的风十三,这时也已原形毕露了。
刘玉环哀求的道:“现在可以了,快给我……”
“咻”的一皮鞭。
风十三破口大骂遭:“你这个淫荡的贱货!”
话声刚落,他轻身二纵,也已骑在她的身上。
而且,卑鄙的皮鞭却也不曾歇下。
风十三左手拉着她的长发,右手则抽打着她的臀部,口里直嚷嚷道:“咱们来一段西部牛仔打红番,快,快行啊……”
她嘶声道:“对……快……快行啊……”
窗外的云飘舞顿双眼简直就要喷出火来。
他的手指骨已然捏得“格格”作响。
他的牙齿也已咬得出血,顺着嘴角淌出。
他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不敢接受这个事实。
“一个如此纯洁的少女,竟是如此这般的德性。”
但他仔细接刘玉环的双眼时,这种想法立刻又做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因为那双跟显得十分空洞,茫然,显然是身中巨毒的象征,这些巨毒无疑就是春药之类的玩意儿。
这时云飘舞已不多加考虑了,当下便破空而人,一掌击向他的背脊大穴。
风十三此刻正在爽快之际,根本无法想像居然有人在窗外偷窥,直到他回过神来时,一切都已然迟了。
“砰”的一声。
风十三背脊大穴硬生生地受了一掌,当下便内腑俱碎,顿时了断。
他走了。
没有随着音乐的节拍,也没有呈着众人的祝福,风十三已走人一个不知名的世界,云飘舞叹了口长气,随即解开她四肢的绳子,无奈地望着她。
凡是服下春药之后,一经交合,毒性自然也就消逝无踪,因此,刘玉环这时也已清醒了过来。
“你来了?”刘玉环面无表情。
“是的,我来了。”云飘舞点了点头。
“你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马夫?”
“我……”
“你瞒得我好苦啊!”
“我……”
刘玉环拾起地上的衣服穿着,动作十分缓慢,也十分的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