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哥,我们喝酒盟誓过,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今天死了,二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来吧,小子,奔我来......"
呵呵,江湖义气还挺重的啊!看来,这个世界还真的有傻不啦叽的愣头青。
什么狗屁哥们义气,纯粹是二刀巴子在打感情牌,利用你们这些傻冒。希望通过自己的行为,在弟兄们面前留个好印象。一味的在苏晓刚等人面前低三下四,以防日后被这帮弟兄们瞧不起。
二刀巴子不得不灵机一动,想出自己摆惨为弟兄们求得一线生机的鬼主意,不过是心理战术。赫赫,没想到二刀巴子的手下还真有人被他感动得热泪盈眶,自告奋勇在苏晓刚面前求死。
"哦,你真的想替你们老大去死吗?如果你真的急不可耐的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说完,苏晓刚举手过头,花拳变掌,由上而下准备以泰山压顶之势下劈。
姚欣怡、苏小妹、巫小青三人见着苏晓刚要来真的,慌了手脚。一起上前,她们仨摽住苏晓刚举起的一只手,生怕苏晓刚做出不冷静的举动,真的打死人,那后果不用说巫小青、苏小妹兜不住,包括姚欣怡也不敢保证能摆得平。
二刀巴子吓得额头冒汗,他奶奶的,真的碰到一个比自己更会耍横的人了。
如果真的被苏晓刚打死人,后果严重,想瞒也瞒不住,包括他背后的大老板。
纸包不住火,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二刀巴子见的苏晓刚来真的,从地上有坐姿变成双膝跪地:"哎哎哎,小爷,不不不,大爷,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兄弟们的信口开河、意气用事。给我二刀巴子一个面子,要杀要剐朝我来,绝无怨言。
谁让我二刀巴子有眼不识泰山得罪大爷你了,饶过他们吧!二刀巴子怎么说也是一条好汉,事情有我一人而起,结果就有我一个人来承担。来吧,只要大爷解恨,放过兄弟们,二刀巴子死而无憾。"
听起来二刀巴子还真的有做老大就得有担当的那么一回事。只见得他声泪俱下,双膝跪地。不但不怪罪于苏晓刚,反倒请求苏晓刚原谅自己的过错。苏晓刚也不是空把,说漂亮话人人都可以,不过是上下嘴皮动一动做足样子。
巫小青她们仨谁也不上去拦住他,他也不会真的一掌劈下去杀人。
当然,有人给他台阶,顺水推舟,就坡下驴,不给自己自带舵的尴尬。
"好吧,今天我就给你面子。但是,接下来的事得有你来处理。所谓解铃还需卸铃人,你把巫小青给绑架了,还打了人,这以后的是么......
就看你怎么处理了。只要巫小青认为处理不好,嘿嘿,我不妨保留找你算账的意见。"苏晓刚冷枪冷板,他是一本正经。在姚欣怡看来不过是说得比唱的还好听,俨然不把二刀巴子的人放在眼里,是苏晓刚平时不跟任何人单独接触的主要原因。
二刀巴子听了他不服啊!想发火,又不敢。技不如人,不认怂那就等到被打得满地找牙呗!
凭苏晓刚刚才那一招,"呼"一阵风击倒十多个人。你再不知趣的继续继续挑逗,恐怕连举手投降的机会他都不会给。
瞧这家伙满脸怒气,脸色碧清,两眼露出冰冷的寒光,暗藏杀机,吸人魂魄。
如此暴力输出,二刀巴子苟活五十多岁从来未见过,苏晓刚是他见到的第一人。姚欣怡、苏小妹还算好。巫小青就不一样了,她被苏晓刚的行为惊得目瞪口呆,但又解气。不想出人命,又希望苏晓刚替自己报仇雪恨。
把刚才打她二的刀巴子打个皮开肉绽,方能解恨。又唯恐苏晓刚身上的蛮力恐怖如斯,失手打死人谁也脱不了关系。
解气,但又为苏晓刚担忧,倒不是担忧苏晓刚打不过二刀巴子等人,而是担忧苏晓刚失手打死人。
小瓦房里的人,一举一动都在老韩头夫妻俩的眼睛里。
好人坏人,老韩头一目了然。只是某些事你只能看不能说;有些事你只能说,而不能看。别看老韩头老态龙钟,步履满姗。七十多岁的他,见得苏晓刚的招式,心中暗自吃惊。
甭说二刀巴子第一次见到苏晓刚这样的蛮力无穷,老韩头夫妻俩古稀之年见到像苏晓刚刚才那样的挥背反掌用力,一个震动撂倒十多个男男女女,总算开眼界了。
不一般,绝对不一般,心里不停地念叨,控制不住走上前去,拉住苏晓刚的一只手。
“啊哟,神人啦!小伙子,你是谁家的后生啦?还没结婚吧,这样吧,我们家有个孙女,在国外留学。等她归来,我让你们俩见见面。做我们家孙女女婿,我在东海市给你们置办婚房。
放心,用不着你们家出一分钱,归我老韩头自掏腰包。我得就是你的,千亩鱼塘,万顷柿子树,都是你的。你跟我孙女只需坐享其成。怎么样,你可愿意?”老韩头抓住苏晓刚一只手使劲摇晃着,看得出,老人家激动的语无伦次,老泪纵横。
我去,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苏晓刚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能让二刀把子跪地求饶,叩头拜师。
又何德何能令这位古稀之年的老人家老韩头夫妻俩宁愿豁出终身积蓄,不惜以在国外留学的孙女作为代价,希望跟苏晓刚攀上亲戚。他不敢立刻作答,但脑海里似曾一闪而过有过想答应老韩头的动机。
当他的眼神,跟姚欣怡的一双眼睛不幸相遇的一刹那,苏晓刚有些心虚。不但不敢作答老韩头的话,反倒想抽出自己一双手,但见姚欣怡对自己的举动扶翼鄙视一下,嘴丫似成下拉而不是上扬。苏晓刚有点逆反心理。
他,故弄玄虚,装出一副得意洋洋:"呵呵"来个扬眉吐气的微笑。
对他来说油多不坏菜,好男儿志在四方,三妻四妾又何妨。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女人多艳福。可他又曾问过姚欣怡答应不答应啊?
“哎哎哎,老爷爷,到此为止吧!苏晓刚已经有老婆了。你孙女还是考虑其他人吧,人家在一起都五个年头了,唉,你说是不是这样?”
她一把抓住苏晓刚胳膊,使劲的在苏晓刚身上揪下去,生怕被老爷爷拖走似的。
"哎哎哎,哎吆......"
苏晓刚痛得有些脸红,他喜欢有人在姚欣怡面前将自己孙女或者女儿主动要求嫁给自己。起码,能给姚欣怡一个提示:我苏晓刚并非非你不可。活人,不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等哪一天你让我失去信心,来个鞋底抹油溜之大吉,未尝不可。让姚欣怡心急,是苏晓刚乐意有人替自己收拾她身上公主病,霸道女神的臭脾气。总是拿自己当垫背,苏晓刚总有极限时刻。每一个人的忍耐,都有一定限度,超过了箍紧必炸。
他自己是没有办法,签合同的第一天,姚欣怡跟他签下十年的合约夫妻合同。
所以,苏晓刚是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他不知道,签下合同如同卖身契。
紧箍咒限定了自己的活动空间,这个女人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的粘着自己。不过,他也不亏。至少,看在颇丰的收入情面上,他苏晓刚还是比较欣慰。嘿嘿,有得有失,他倒想得开。
没有十全十美事物和人,也不会完美无缺的适应任何一个人或物。这个世界就是一块馒头搭一块糕,泥螺壳戴眼镜各投各的眼。人生,没有完美。完美的绝对不是人生,而是人精。
姚欣怡可以任意挥霍他真情付出,从姚欣怡行为举止上判断,他看不出姚欣怡有发自肺腑的珍惜他。
最多,在姚欣怡生理需要爆发的一瞬间,把命给苏晓刚她也在所不辞。日常生活中姚欣怡留给苏晓刚的感觉,是可有可无,但又可圈可点的那种。捡到了不欢喜,丢掉了不可惜。
感情方面,时有时无,就像山区的天气,说风就风,说雨来雨。一天十八变,你捉摸不透。以个人喜好来决定男女关系的婚姻走向,冷不丁哪一天爱情的大夏因为基础不牢固而轰然倒塌,不是没有可能。
甚至在有的时候,嫌苏晓刚有些累赘。
比如,在庆生晚宴上,当郑海鹏、常浩祖送那么厚重的礼物给他姚欣怡时候,她是多么的不希望见到苏晓刚出现在现场啊!她看苏晓刚的每一个眼神,给苏晓刚的感觉都带着满满责备和抱怨,但绝对不是怨恨。
苏晓刚能体会到姚欣怡当时的心理压力有多巨大,郑海鹏的仗义疏财;常昊祖的倾囊相助;薛峰的乐善好施;谢昊明的出手阔绰;苏小三的慷慨解囊;郑志学的精品设计......
谁都不是空手而来,包括克利集团公司的领导阶层,也是一束鲜花布满大圆桌中间。
而他苏晓刚,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郑海鹏总是不分场合的拿他说事,施以羞辱,戳他蹩脚。幸亏,他因脑子被换忘记过去,要不然,凭现在的苏晓刚准在庆生宴会上让郑海鹏洋相出尽。尽管,他们心目中都不认为现在的苏晓刚不过是跟原来的苏晓刚同名同姓而已。
现实中的他们,还是愿意将现在的苏晓刚跟他们曾经高中生时代的同学苏晓刚相关联。要不然呢?姚欣怡跟谢晓梅怎么同时对手里拖着行李箱急匆匆从京城赶到东海市,连自己的家都来不及回,下车就往东海市的人才招聘市场奔。
我去,多亏所有人都不认为站在他们面前的苏晓刚,即是那个和她们高中时代同学苏晓刚是一个人。
真的苏晓刚跟他们同桌而坐,估计郑海鹏定会故伎重演,为难苏晓刚绝不会放过任何一次机会。
仿佛这一切,是他们俩前世结下的冤仇,无法释怀。水火难容,冰炭异器今生今世两个人注定为前世恩怨情仇做个了断。郑海鹏挥金如土,跟苏晓刚的一毛不拔,两个人形成强有力的对比。
真丢人,姚欣怡恨不得一巴掌呼死苏晓刚才算解气。可是,在苏晓刚的心里认为的:你是我老婆,我们俩又一起绝处逢生,给你庆生,我苏晓刚而也有份。不用说,攀比他们应该、同时要送两份礼。
送一份礼,实在是是没把握苏晓刚跟你姚欣怡同样看待。
表面上,是对我苏晓刚的不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不给面子给了姚欣怡。
为什么要这么说:如果,如果我苏晓刚是你姚欣怡的男人的话,请问,他们,她们这么做呢姚欣怡会高兴吗?至少,你会认为这帮人不会做事。顺便说一句:姚总,祝福你们夫妻俩获得新生。
同样的礼物,说一句漂亮的话,对送礼人来说动动嘴皮的事。这些人不说,是对我苏晓刚的嫌弃,亦或是不尊重。其背后,于我苏晓刚看来,她们,他们是在对我苏晓刚跟你姚欣怡之间阶级分化,投出他们心里的一票,也是人性势利的一票。
他们,她们,或许有一天跟你姚欣怡打交道。我苏晓刚即便是你的丈夫,在她们心目中,量身定做我不可能做你的主,左右得了呢姚欣怡。
苏晓刚是这么想,姚欣怡可不是这么想。
可恨,苏晓刚不但不收敛,给自己留点自尊,反倒频频举杯,风头出尽,把送礼给她的人灌的酩酊大醉,可不是姚欣怡要的结果。她希望苏晓刚对她的这些好朋友以礼相待,笑脸相迎,毕恭毕敬。
就像她带他去跟贵宾见面一样,规矩但又不失大雅;举止文雅,但又不咬文嚼字,班门弄斧;坐有坐相,站有站相。走路,四平八稳,噌噌落地,但又不惊动四座。讲话,轻声慢语,但又娓娓动听。
即便,是他们挑逗、鄙视苏晓刚在先。
姚欣怡在内心里还是希望苏晓刚忍让。因为身份和地位的不同,姚欣怡在某些场合,总希望苏晓刚退避三分,见人彬彬有礼,谦顺而不自卑。在家里,他倒希望苏晓刚是位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一言九鼎,一语惊四座。
语不惊人誓不休。至少,在苏小妹跟谢小梅面前,他不能像对待自己一样的对待他们。大男人,在女人面前嬉皮笑脸,唯唯诺诺,阿语奉承有失男子汉大丈夫气概。姚欣怡真的对苏晓刚双重要求,令苏晓刚感到在她身边待着,几乎令他窒息。
尽管如此,姚欣怡还是不能满足。她曾不止一次的提醒苏晓刚:你,在任何场合只属于我姚欣怡。除了我姚欣怡以外,没有人能左右得了你。
这句话苏晓刚听起来心有余悸,为什么?
姚欣怡不过是针对苏小妹跟谢小梅她们俩跟他在一起时,必须做到高高在上。而在上班期间,亦或在其他场合,唉,这么说吧,只要不是和谢小梅、苏小妹两个人在一起,其他人还是要苏晓刚怎么做,苏晓刚便是要服从命令听指挥。
我的个去,苏晓刚曾经为姚欣怡针对苏小妹和谢小梅表姐妹俩跟自己在一起制定约法三章,感觉姚欣怡这么做,是不是有点神经过敏。
他被整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