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巫晓青姨娘的行踪,苏晓刚好像有雷达扫描功能一样的,连姨娘被人带走他都知道。
且,还能估摸大概在什么方位。
仔细琢磨,来自苏晓刚身上的怪异,她不相信也不行。
苏晓刚跟自己在一起,真的叫秀才不出门,知道天下事。姚欣怡深有体会,对自己跟苏晓刚在一起五年,他的所作所为历历在目。就这么个苏晓刚的备胎,原打算他身上有姚欣怡熟悉的味道,没想到自从跟苏晓刚的备胎在一起,如胶似漆,难分难解。
丢了,舍不得。捡了,又怕日后遇到真正的苏晓刚自己没法交差。
浑浑噩噩,冥冥之中就这样跟苏晓刚度过五年。
她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离开父母之后的孤独寂寞冷,令她对异性有了依赖和渴望之外,那种对曾经的第一次奉献给了苏晓刚心里永久不变的储存着,无法抹去。
等待,渴望苏晓刚有一天突然出现在她眼前,一直以来姚欣怡不止一次做过这样的梦。可惜了,近在咫尺你不珍惜;远在天涯海角虚无缥缈你到朝思暮想。人呐,就是这么个鸟样。
枕边人,对你死心塌地忠诚的人,你会对他她含着骨头肉中带刺。
外人一句哄你的暖心话,你便感动得潸然泪下。
姚欣怡不是不知道,被人花言巧语哄走的女人,百分百是不切实际,希望得到更多关爱的女人;抛夫弃子,离家出走的女人,多半是不负责任,极度自私而无见识的女人。
聪明的女人会给自己的出走计划一个合理的理由,而愚蠢的女人总喜欢跟对方不吵不闹,大打出手之后借机一去不回。无论女人选择哪一种离家出走方式,然后,重新组织家庭,结局都没她们想象中的那么圆满。
男人的思维历来是物极必反,逆向思维。
你跟前夫能抛夫弃子,跟我难道就白头偕老?做梦,于是,他在日常生活中处处提防,使得你忠心耿耿结果得到的回报依旧是留一手。你灰心丧气了,欲哭无泪了。女人是这样,那么男人也好不到哪去。
但凡抛弃糟糠之妻的男人们多半是事业有成的男人,穷时,面对糟糠之妻的付出,三不足四不优。总会将责任和贫穷的理由归咎于妻子的拖累或者软弱无人,自己推得一干二净。
没钱男人抛弃糟糠之妻的理由无非是配不上他,两个人不在一个频道。
他忘记了当初的誓言,信誓旦旦的理想。给她曾经画得大饼充饥,描绘结婚生子以后的未来蓝图,将一个纯真而又稳成的纯情少女,折磨得支离破碎,体无完肤时,开始嫌弃了。
是男人的背叛,以及选美之心,日久生厌指导思想致使他们道德沦丧。姚欣怡分析自己跟苏晓刚在一起的理由,似乎也不太充足。冷静思考,或许爸爸妈妈的建议是对的。
然而,这种想法也只能在苏晓刚不在身边时,偶尔出现那么一丁点瑕疵。
等见到苏晓刚的那一瞬间,赞成爸爸妈妈建议的想法顷刻间像塔吊地基被挖空,而轰然倒塌。赞成爸爸妈妈建议的想法烟消云散,荡然无存。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见到这位同名同姓的苏晓刚,自己会有一种真正的的苏晓刚影子的感觉。
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否在提醒他,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苏晓刚,她还可以选择另外一个苏晓刚。她有时一个人对着镜子在心里反问自己:我喜欢上这个苏晓刚了吗?
其实,它也拿不准。
说喜欢那是肯定,但要跟苏晓刚结婚生子,她又犹豫。
五年来,姚欣怡就是在这种矛盾重重中度过自己的青春年华。失去苏晓刚,她仿佛失去了一个支撑,一个有力的支柱。有了苏晓刚,她又想念那个曾经的苏晓刚。记忆的储存,很难被现实生活所替代。
与你过的舒心好坏没多大关系。铭感不忘的记忆,深深的络印在姚欣怡的脑海里、心底里......
就像今天这样,谁也不知道苏晓刚是通过什么方法知道她姨巫小青被人逮了。
心底里暗暗的对苏晓刚涌现出一股莫名的敬佩,她知道,节骨眼下自己拿不出比苏晓刚再好的办法,那只能听从与她,即便自己一百个不愿意被人使唤。好歹,自己是个董事长,万人之上的人物,身价千亿,还能被你一个驾驶员使唤,那真的是天大的讽刺。
或许,姚欣怡心里有这样的负担和想法。
小瓦屋里一群人被苏小妹的喊声惊呆:“谁?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给我找出来。”
“不用了,姑奶奶我就在你们面前。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抓我妈妈到这里?”苏小妹身穿短袖白色衬衫,配的是蓝色七分裤。这是姚欣怡珠宝行业在东海市的工装。胸前的工号牌上,明显的刻着克利集团公司后勤部部长的职称。
她下班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接到妈妈的电话。那一会,应该是晚上七点半左右。现在,也就是深夜十一点二十分。
“啊哟,丫头,你来干什么呀?嗨......”巫小青灰心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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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妹听了好想反问巫晓青:不是你让我来接你回家吗?
话到嘴边,她不想刺激妈妈,可怜的她受的罪够多的了!被自己同床共枕的丈夫伪造证据将她送进大牢,她还在为自己的丈夫、女儿、家庭夜以继日奔波劳累。唉,妈妈,你活得太不值了。
苏小妹不止一次的为母亲巫小青感慨,怎奈,她就遇上这么一个要钱不要命的妈妈,你让她做女儿的怎么办?
巫晓青不想让苏小妹出面,她知道,这伙人穷凶极恶。
达不到目的,撕票的风险还是存在。她之所以正话反说,目的就是提醒这帮家伙不要轻易撕票。
撕票的结果,谁也承担不起。命案必破,这是法律赋予警察的使命,也是明文规规定。只要发生人命案,追查到底,绝不妥协。所以,一般性的犯罪分子想要杀人灭口,他们得掂量掂量。送走他人,自己也得贱命归西。
“呵呵,巫晓青是你妈妈。来得正好,撕票一个,也是死罪,撕票两个算是一双。弟兄们,给我把这个女人绑了,待一会,让老子做一回新郎哥。等我洞房花烛,请哥儿几个一醉方休,喔,哈哈哈......”
二刀把子一挥手,众人围住苏小妹,摆开架势。苏小妹丁步直立,弯腰低头锁眉,紧盯着围着自己的十多个人。
打母亲的仇恨,苏小妹这一会全部集中在自己的拳脚上。只见她左拳在前,右拳在后丁字步站立,弓腰成格斗姿势。
“哈......”一个大汉直奔苏小妹面门,“呼”来个弓步冲拳。苏小妹不躲不让,“啪”硬碰硬接住大汉巴掌大拳头,紧跟着来个鹰爪抓牢反扣。三十六个擒拿格斗动作,苏小妹在部队学得行云流水,一丝不苟。
对付这帮二流子,足足有余。可惜,十多人对付她一个弱女子犹好比老鹰抓小鸡,简而易举。第二个人趁苏小妹一只手抓住第一个男人的拳头,只听得“嘎巴”一声,那人腕关节肯定断裂。
他从侧面对苏小妹发起攻击,飞起一腿,意欲踢在苏小妹脖颈。
苏小妹眼疾手快,腾出左手,侧身偏头躲过一腿,紧跟着来个旋风腿。
丢开那个被折断手腕的家伙,旋转三百六十的的身体,以牙还牙,飞腿打在那家伙的耳根。都没听到那家伙哼一声,直挺挺的“噗通”一声倒地。二刀巴子见状,急忙命令道:“奶奶的,对付不了一个小女子还算什么男人,跟老子一起上,我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能耐。”
俗话说好汉打不过双拳,何况,二刀把子手下有十多个人。
“哎哎哎......我的手”又有一个人被苏小妹逮住一只手。
但凡被苏小妹逮到手跟脚的,十有八九不是腿断就是手骨折。随着苏小妹的眼神,她手脚并用,一只手抓住一个人一只手腕,反手往下压。那人顺着手势,频频下跪:“哎哎哎,姑奶奶饶命,饶命,你不能折断我的手腕。我跟他们几个不一样,上有老下有小的,断了手,我的家人就没人供养了。”
“怎么啦?刚才嚣张气焰哪去了啊!不是瞧不起姑奶奶么。现在还还打不打了!”苏小妹用眼睛瞪着他,带着鄙视的目光调侃道。我去,苏小妹用的这一招,可是敌我之间输出的绝招,叫做腕关节擒拿动作。
瞬间被锁住手腕的家伙,屈膝跪地的同时,嘴里不停地央求。苏小妹等到他跪地,这才松手。那家伙脸上露出令人看了剧疼的表情,如丧考妣。
“谢谢姑奶奶不断我手腕之恩,小的服了!”那人哭丧着脸,从地上慢慢的直起腰。他带着几分惊讶与害怕,边说边后退。经历了苏小妹的教训,他知道苏小妹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暗藏绝门武艺的人多得去了,不是所有练过自我搏击的人,才是彼此对抗的高手。天生我材必有用,苏小妹在部队学得一套军体拳,关键时刻还真的起了作用。
“服什么服?你个窝囊废,连个女人都打不过,算什么男人。”
二刀巴子从苏小妹背后,翘起腿,直奔苏小妹的后背踹过来。
苏小妹的注意力在自己的正前方,扇形范围之内,但凡她视力能接触的地方,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应对范围之内。巫晓青见得女儿拼命的帮助自己,也是使出浑身解数干扰二刀把子等制服她的人。
“放开我,你们这帮没有王法的人渣。”
她左右摇摆,试图吸引这伙人的注意力,给自己创造从这伙人手里挣脱的机会。
独木不成林,母女俩一起对付这帮家伙,总比女儿一个人对付他们十多人要轻松。根据她对苏小妹的了解,顶多就是在部队学得一些防身术,擒拿格斗中的一招一式。真正的硬功夫,苏小妹身上是没有的。
即便如此,她也亲眼看到自己女儿打趴下两个人。
“姑娘,注意,背后有人偷袭,快......”
迟了,苏小妹被这个来自她背后偷袭的人,二刀巴子飞起一脚踹得趴在地上。
来个就地十八翻,苏小妹一个跳跃从地上马步站立。
踹她的二刀巴子没想到苏小妹接过他的一脚还能自动站立。我去,一般人接过二刀巴子飞起一腿,保准起不来。二刀巴子谨慎起来。他绕着苏小妹四目相对,寒光冷冷。
“嘿嘿,还嚣张不?一个女孩子不去给男人捂炕,相夫教子。却来到男人们的角斗场,张牙舞爪,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呀,有种再打呀?”他对着苏小妹勾勾手指头,挑逗意味嚣张跋扈。
亚拉个巴子的,他不知道的事,苏小妹最怕有人挑逗或者鄙视她、
面对这帮人的挑逗跟戏耍,她擦一下嘴丫渗透出来的点点血丝,一双眼狠狠地盯着那个意欲在对她实施攻击的围着她的人,掷地有声地骂道:“你......找...死...”
一双手攥紧拳头,运动两臂。做好应对准备。刚才得手的二刀巴子得到他手下的拍手鼓励:“老大,加油,拿下这小妮子,让大哥你做一宿新郎官。不行的话,说一声,让哥儿几个轮流来。“
“哈哈哈......”
二刀把子带头大笑,巫晓青可是拿出吃奶力气,无济于事。
她还是因为体力不支,被两个大男人按在地上摩擦,动弹不得。
身大力不亏,男人,终究是男人。苏小妹三拳两脚,打不倒体壮如牛二刀巴子。反倒因为身体瘦弱,体力有限,被二刀巴子按倒在地。两个男人上来按住苏小妹:“呸,王八蛋,以多胜少,你们算什么男人。”
二刀把子走过来,他用手在苏小妹脸上不停地抚摸着,由上至下。
满脸横肉的二刀巴子,恨不得用嘴上去咬一口苏小妹。
垂涎三尺的他,有些把持不住了。“畜生,住手,不要侮辱我女儿,有本事朝着老娘来!”巫晓青声嘶力竭的呼喊,也是心急火燎的无奈呐喊。她知道,用喊声、愤怒是制止不住这帮不干人事的家伙的。
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这帮畜生什么事干不出来?因而巫晓青对自己女儿的处境,担忧至极。苏小妹落在这帮人手里,她做母亲的心里极其悲哀。她嘶吼着,哭泣、挣扎,那种恨不得拿出自己身体去保护孩子的想法,涌上心头。
岂料,二刀把子在巫晓青的呼喊声中,越发被激怒。
“亚拉个巴子的,老子想干什么,在东海市还没有人能阻挡。包括你......巫晓青,今天,你落到我们手里,算是你娘俩倒霉。想当年,老子因为打架斗殴,被苏天剑这个王八蛋以寻衅滋事判刑四年。
嘿嘿,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怎么样?
苏天剑可能永远也没想到,他也有被人送进大牢的一天。
哈哈哈......
苏天剑,你如果在天有灵就来看看,老子今天怎么先对你女儿先奸后杀,再来和你老婆同床共枕。你让老子高墙大院静待,电网警察守护。老子今天让你后悔莫及,恨骨千秋。
弟兄们,给我把这两个女人衣服扒了,让老子来个现场直播。哈哈哈......”